一、慢全球化时代全球供需格局变化
1、全球供给侧的变化:供给成本上升
新冠疫情、俄乌冲突和巴以冲突等事件凸显了全球产业链的脆弱性。
各个国家加速寻求“去风险化”,推动产业链的友岸、近岸外包和回流,导致成本增加。
气候变化和地缘政治波动性上升,增加了全球经济的保险成本。
欧洲通过碳定价抬高化石能源的使用成本,对经济造成滞胀效果。
全球产能碎片化、削弱规模经济效应,导致供给约束增加。
2、全球需求侧的变化:新科技产业投资需求增加
科技竞争和去中心化导致一些国家追求更全面的国家产业链,增加了全球产能和投资需求。
美国的《通货膨胀削减法案2022》推动本土新能源产能建设。
科技竞争格局下,中国对科技研发投入的需求增加。
二、不同经济体的宏观调整节奏差异
1、美国处于金融周期上行阶段,总需求增长较快,但供给能力受限
政策面支持购买美国货
新增产能投资需求上升
三季度经济增长超预期
美国经济供给能力的局限性:
尽管有观点认为人工智能等因素提升了美国的供给能力,但从宏观层面来看,美国经济增长低于疫情前趋势,通胀上升,且最大问题是供给端改善有限。
2、中国处于金融周期下行阶段,总需求增长较慢,供给结构性过剩
宏观经济失衡和实际利率下降
大地产周期的超级波动,需要通过改变实际利率来引导需求调整
地方政府债务压力;中美技术关系的紧张;人民币汇率承压;对私营企业的政策风向;监管行动的信息披露透明度
中国新能源产业的快速发展受到欧洲保护主义和地缘政治的制约
难以留住外资:FDI2023年第三季度出现了自1998年以来的首次负数;源于地缘政治和监管忧虑;外国商业团体抱怨“承诺疲劳(promise fatigue)”; 中国和美国之间的利率差距较大
最差的日子是没有到来还是已经过去:拜登总统与习近平主席即将进行的会谈可能提供稳定性
对日本化的担忧: 我们目前的经济和人口状况与30年前的日本相似。
“日本化”的风险包括中国资产的长期下跌和投资者风险偏好的变化。
社会化缩表,企业不再扩大投资,反而着眼于清偿债务,“去杠杆”,以及类似的通货紧缩、人口老化和经济增长放缓的情况。
中国仍需保持稳定的政策环境,以重建和吸引外国直接投资的信心。
三、中央金融工作会议
1、从全国金融工作会议到中央金融工作会议
东西南北中,党政军民学,党是领导一切的
金融,已经不是之前的金融行业
中央金融委:决策、议事、协调
国务院;地方各级党委
2、首要任务是化解风险
金融过去做的不好,金融乱象和腐败用了“屡禁不止”
先化解风险,再谈发展
中小金融机构风险、地方债务风险(“优化中央和地方政府债务结构”的提法很重要,也是首次看到)
房地产发展新模式(加快保障性住房等“三大工程”)
金融市场运行(上次潘功胜首次讲过,这次写进了金融工作会议)
外汇市场风险
3、不断升级金融监管、强监管严监管
协同构建全覆盖的金融监管体制机制
积极配合化解地方债务风险
聚焦国家重大战略优化金融供给:行业的发展、赚钱与服务国家战略
以思想大转变促进工作大变样、监管大提升
4、加快建设金融强国
“优化资金供给结构,把更多金融资源用于促进科技创新、先进制造、绿色发展和中小微企业”
科技金融、绿色金融、普惠金融、养老金融、数字金融
加强金融队伍建设
纯洁性
专业性
战斗力